山上原本是些半死不活的梨树,主家拖了几年好不容易把种树的本钱挣回后就急着脱手了,我瞧着山头不小便琢磨着拿过来做点什么。

有人建议种茶,你觉得呢?”

孟娇娇想了想,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既然梨树能活茶树应该也能活,但要养得好定然需多下功夫,寻个懂行的人问问情况再说。”

两人随意说着话回到家,赵崇霖和汪大人还未下席,只听着饭厅里的动静也正是情绪高涨的时候。

而赵崇良呆呆愣愣在前堂花墙下喝茶醒酒,“嫂嫂回来了啊,杨姐姐……”

他明显喝得多了,语调都比平时慢,还看着她们傻笑。

孟娇娇让林州好好看着他,“差不多就送回房歇着去。”

他此时就算还有些清明在也不适合说什么做什么,沈煦直的事等明日他醒了再说不迟。

孟娇娇刚叮嘱完就得了杨秋娥叮嘱,“你也早些收拾了歇下吧,崇霖那边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去,任他们喝去,我们该睡就睡。”

“好,你这些日子也辛苦,早点睡。”

于是两人回来后都没过问饭厅里的人和情况,各自回房收拾了安安心心入睡。

没有赵崇霖在身边好也不好,少了个火炉子没那么热还宽敞,同时也少了赵崇霖拿大蒲扇扇风,总的来说还是热。

孟娇娇索性就脱了只剩一件小衣入睡,反正在自己床上谁能看得到?

便就是这样还是热,还闷,于是孟娇娇又将纱帐挂起来,反正入了夜除了赵崇霖也不会有人进来,就是孔氏也不会随便进来。

过了亥时赵崇霖让刘管家安顿好,他在偏房洗漱好回来看到的就是媳妇儿只穿了一件湖水蓝的小衣,在床上玉体横陈。

因为怕热连凉被都没盖,小衣也凌乱得根本遮掩不住内里风光。

霎时间赵崇霖只觉得酒气上头更醉了,都后悔请老汪到家里来喝酒,就算喝酒也不该喝到这么晚。

轻手轻脚躺在外侧,两人之间留了足有半臂宽的距离,伸手在床头矮几上摸到蒲扇,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扇。

睡梦中的人儿许是终于感觉到了凉爽,微微蹙着的秀眉也终于松开。

腾飞酒果然名不虚传,头一夜喝多了的三人第二天早起都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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